我在敌後办报的经过
容又铭
民国三十三年八月十二日,我们在上,刼杀射炸,眼的血肉骸,耳
桂林办的「民衆晚报」的最後一张上,的狂嚎叫,一时间四处都布满了死亡
用七行字刊出了敌人强渡黄沙河,数的恐怖。连安身落脚都没有一个妥当的
路猛全州」的标题後,报馆也就在政地方,谁还能想到报?然而,天下事
府的强迫疏散令声中停刊疏散!是日主就有那麽巧,就在骚动的狂流与死亡
要负贵人张萧二君与我,嗟手,搔头,的恐怖声中,我们的报纸像一面安魂的
踱方步商量善後以及资遣工人,挖掘地大旗,在阳朔的山城里,竪了起来!
窖,掩埋机器等情形,眞是烙铁般地印
一个奇蹟的产生
在我脑里,永远不能忘记!当三部机器
,五千磅铅字,放下地害,钉上木板,
那是九月中旬吧?我把一家老小十
一锹一锹地盖上黄土时,我好像埋葬了余口安放在阳朔的游击根据地十金乡
之後,我单人独骑(眞正的坐了乡公所
,热泪不禁夺而出!我心里默默地在的马),转出桂林东北主要外幽据点的
说:「别了,朋友!你被我亲手埋葬了阳朔县城,探是野参议会议长陈先生同
,你总算得到了归宿,剩下了一个我,县自卫大队长罗君,会谈之下,彼等即
走上了疏亡的道路,茫茫前途,何处可竭力向县长保荐,举我爲县民司令部
以安宿?」那特候曲江衡阳,相论陷政治主任,从事祖训除动员民的工
我军舒溃退,成干成万的难羣,作。然而,在一个傍晚的闲谈中,知道
务向贵阳,敌特追正後凶,兽机压在头桂林省党部代甘、海、宁夏等省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