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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黄晦闻题风絮美人图
月岩)
苏曼殊在日本，尝以风絮美人图寄黄晦闻
先生，先生题答云：『东海遗书久未裁，殷勤
缄札几回开。三年爲别兼春暮，一纸将愁与画
来。入室蛾眉宜忌，向人风絮有沉哀。怜君
未解幽忧疾，莫爲调筝又起猜。此诗声韵高
朗，风华绝世，不减所题秋庭晨课图七律，予
酷爱诵之，常举以吿先生，先生曰：此三十年
前旧诗也，何足道！颇有「悔把文章留少作」
之意，其实此诗固不可磨也。先生酷好陈无巳
,晚岁嗜之尤笃，尝有章刊文『后山而後」
。又自谓晚年之作，运三百篇以入律绝，故近
年所作诗，翻有枯晦令人难索解处，然其意益
深曲，其味益隽永也。今先生下世巳久，每诵
遗作，辄念生平，不知涕之何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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