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的心儿,禁不着在那儿别别的跳。 不ー不ー不是的,不是为了我的兄子っ他现在九尙月了,胖得好像弥勒佛了。 你还没有看见过,他想用脚走路,那副神气,真够叫和尚发笑的了,自从他要学着走走路,如果有谁叫他坐着,他可就生起气来了。 这是实在的话:我的这双臂膀,都要抱不励他了。 他那小小的心眼儿,全都是有趣可笑的捣乱·他那一双活活泼滚的眼球儿,时刻的跳来跳去的发亮。 他的父亲说,他太被姑息了。 但是我问你,这样可爱的孩子,我怎能够骂他。 所以我又是哭; 又是笑。 啊,使我伤心的,永远不关于我的儿子。
那是我的哥哥,我讲过,他是我母亲的独子? 他这三年之中2是在美图·就是他:伤了母亲的骨肉之情,而我的心,也感触到如此!
你记的吧? 我说起过他的-我小时候,是怎样和他友爱,但是这些年来,我都没有看见过他,就是关于他的状况,也很少听见。 因为母亲始终没有忘记他,反抗家庭,离开去了,年且他又反对母亲给他订的婚约,他的名字,因此很难由她唇送叫出来。
现在,他又来在她生命裹捣乱,他还不满足,他食经远背过他的母。 现在他决定了! 上只看这封信,这信,一天前,我们的老奶嫣王大妈送康的。 她曾经喂过我们两人的奶,我母家的事,她全晓得。
当她进来的时候,她对着我的儿子拜到地,将信递给我,哭着喊了三声'嗳! 曖! 嗳!」
我晓得这是有了不幸的事啦,觉侍我的心里停了一下。
『我的母亲--我的母亲!」 我哭喊着。 我记得前次看见她的时候,她很康的。 我自己骂自己,自从孩子出世以后,我只去了两次,我太适只显自己的安乐了。
「不是你的母亲,」她囘答者,更深深叹了口气っ「老天延长她的寿数,来看这件惨事。』
『是我的父亲吗?」 我问着,急切的惊吓,变为念。 『他老人家也还不去黄泉呢,』她囘答了,拜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