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创出一个「以党摄政」的新名词,我不懂得摄政比专政好得多少,我历次在文章里说,以党专政,是以党义来治国,并不以是以党员来治国。总先生大概没有工夫看我的文章罢。然而穆先生一方面主张到了相当时候,以政还诸人民,而一方面叉骂我想在党外造民主的势力。这具是朝三暮四,便嗷然不平,而朝四暮三,便怡然满意。而且我所主张的民主运动,是不是拿几个总会作基础?总先生也没有认清便大放厥词。如果穆先生以驾一谈民衆运动,便是共产党的专开大会,叫口号,拉着人,戴高帽游大街,这样的老把戏。那未免太浅薄了。在总先生的意见,以鸳谈阶级便是北产党右派。然而总先生说「我并不否认阶级的存在,也井不否认没有阶级斗争」,这叉是共产党的什么派?或者穆先生是共产党的「新右派」罢。总先生的文章虽长,但归纳起来,不外是(一)替有了地盘的武装同志办护,(二)表明国民党不耍消灭资产阶级,(三三)希望统一局面不至再破裂,(四)坐实陈公博是共产主义者。对于第一点,我没有方法和终先生说明,因我所要的是统一而不是分据。总先生要的是分据而不是统一。这所谓有了成见,辨亦无盆。对于第二点,总先生误认中国有资产阶级,不必会轮到总先生当中央委员,中国革命也不是这样形式,无而沦有,虚而窝盈,约而鸳泰,怪不得终先生理论这样奇妙。对于第三点,我在革命评论也试过希望相每一时,但我这一时,是要长人些的。穆先生似以为有讲陈公博天了却会大乱,我告诉耀先生,就是没有革命评论以前,一时小露何尝不风起水涌?如穆先生不愿意再颇破裂,只有拥护真统一的局面,不可更烦扬分据的武人,如果这样捣乱,一是替共产党造机会,二是给国民党致命伤,这才真是国民党的共产主义者,这具才是反革命,(四)陈公博是不是共产主义者,用不着穆先生恭维,陈公博的头衔太多了,共产党骂我反革命,第三党骂我官僚买办化的留美学生代表·西山会议派骂我是共产党,准共产党~陈秘书骂我是准第三党·现在终先生更骂我是国民党的共产主义者,这样一大堆的头衔,真非尽枪,不能定论。从前有个朋友对我戚冤,他说『我在湖南,他们说我是劣绅士豪,要提我,我逃到上海,他们又说我共产党,也要提我,怎么好?』以今日的陈公博,况之将母相同,可满天矣。末了,我告诉总先生,请你放心,我不会到南京去和你争地位的,用不着吹着我到南京去,不要一月便江苏也完,我始终井没自认是左派,更用不着打倒,我办学是一种职业,难道也犯法?夺取政权是捣乱·不问政治也是捣乱,那末在一切茶馆上,岂不是东边应该贴一张『不许高谈政治』 西边应该贴一张『不许不谈政治』吗?虽然官字两个口,不过难乎其鸳茶客了
我对于穆先生,还有极大的希望,所以不愿说评多话,不过在极大希望当中,希望耀先生除了开会见客以外,省多少时间多读此书,因禽这个苦显我吃过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