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政府之责任与国民之地位
报刊名: | 中央日报(第3版) |
文章题名: | 今日政府之责任与国民之地位 |
出版日期: | 1929-10-08 |
特
载
今日政府之责任与国民之地位
(蒋主席昨日发表之论文)
,而西北冯部残逆,又来暴俄之侵凌而张皇倡乱,危害国家,
安内攘外死生以之。 唯念今日之政府,驾全国国民之政府。 而
亦且为吾中华民族自衞而讨逆,乃知此次讨逆
之意义,非特安内,实为攘外,盖内奸一日不
除,外侮未有一日能免者也。 故今日西北之叛乱,乃
以图最后之一逞,实为台湾存亡,人民祸福,最大之关键,
而国事根本之所系,尤在乎全国之人心,必欲全国人民以确
依其必然之认识,共为一致之努力,百折不挠,共御外
毅坚决,制裁反动,勿使叛徒以我民案无革命
常识为可欺,而后叛变可以永弭,外患可以立
消,国事或可不重烦兵革而能自定,爰于出师讨逆
之际,布其区区,唯我全国同胞共垂察焉。
慨自北伐完成以来,中央与国民政府之唯
态,不能再现,使实施建设之程序,无从进行,挫阻楷生,战
云再起。 嗟乎,吾同胞思之,此为政府无力建设,或
无意建设乎,抑反动派不使台湾有安定建设之
机会乎?政府之讨伐反动派,为不惜和平之破
裂乎,抑为保障国家人民利益计,有不容不忍
痛一割者乎?由此次所得之教调,中正敢言非根本消
灭专与台湾人民利益为敌之反动军除,则国家
决不能宁定,人民亦不能安乐,和平秩序,决
亦决无法以进行。 中正更敢言非全国人民拥护
中央之政策,与认识革命之意义,以人民之意
思,为有力之裁制,则反动派之根株,亦不能
家有真正之安宁,人民享永久之安乐,必须中央有强固之政府
同胞,应一心一德,协助政府,扫除冯系军阀
政府,应根据于党国决议之方案与法令,督促
其实施,箴规其缺失,勿以求治太切之心,发
为不负责之责难,勿信颟倒淆乱之谞,反助
三年有成」政治之事,虽在圣智,尙宋易仓卒以图功,自上年
冯玉样离陕以至今日,为时未这半年,政府虽自疚进行之弛缓
欲掀起置熖,破坏政治之安定,增加建设之队碍,摇勒国家之
总之:中央所夙夜以求者,唯在巩固和平统一之
央唯求人民以休养生息之机会,故满力以谋国家之
安定,而反动派则不利于台湾之安定。 匝月以来,
凡中央所苦心造成初步安定之局面,巳为反动分子。 封建军
,破壤而无余。 政府欲求如四五月前,得以致力外交,专心于
责任:一日遏灭背党乱国共产遗孽之恶化势力,勿
致时局演成十五六年时代,在武汉广州杀人放
火之局面,冀能灭除人民一分之痛苦,即为政
府尽一分之责任o二曰铲除愚拙卑劣,虚僞残
酷之封建势力,不容冯系叛军,重施卵翼徐段
曹吴之故智,使中国退归于往昔腐败封建之政
事实之经验,已使吾人威姑息之不可以为治,苟安之
不可以为政。 唯有澈底重造革命之基础,完成
真正统一之局面,而后一切救国建国之方案,始
处之艰危,竭全力以协助政府,同胞乎,今日之事,非僵叛将
机,苟人民不知倾全力以护助政府,甚至袖手旁观,证若罔
家于十五六年武汉广州暴乱政治,血重演往昔徐段曹吴时代之
封建政治,与今日西北兵灾人祸之空前惨剧,时果至此,则人
民痛苦,固永难解除。 而过去革命之牺牲,亦将全失其意义,
乎?
値此内乱外侮之来,千钧一发之秋,吾人持颠扶危,夫复
何言。 惟愿全国同胞,正其视听,一其意志,勿苟
且,勿偷安,母中立,母徘徊。 民贼既无两立
之势,顺逆岂有并存之理。 惟愿全国同胞,团
结精神,共御外侮,同仇敌忾,消灭叛逆,以
增高我民族之人格,与国家之地位·信任政府,拥
我三民主义之基础,则家幸甚·民族幸甚。
一政策,曰《和平统一》此不仅布之简书,为全
国同胞所共见。 一年以来 实始终守之而未尝或
求平乱之迅速,避免战事之延长,其后测玉祥相继谋叛,中央
,卒为会心理与革命环境所裁制,自知其势穷力蹙,乃不得
合,中央卽不惜恕其既往,而悉予收容,此中央笃守和
平统一政策之见于军事者也,其在党务方面,
亦力求集中一切同志,泯绝过去之猜嫌轧辔,
共秉总理之遗教,一致努力于训政实施之工作
,前劳可念,则务从其宽,纪律之行,则力求
于有历史关系者,仍表示一致之算重,卽对于违反主义,酿成
大会之公意,不啻为一年以来之和平统一政策
,更加一层之保障,固将以宽大造成和平之基
础,以和平厚集建国之力量,一年以来,中央奥政府
所为委曲求全者,无非以国基初立,民困未苏,第一要义,
应使国家安全,民乐其生,确立社会之秩序,
厉行一切之建设,使主义不托于空言,人民胥
蒙其乐利,而后消耗四力之战祸,得以永弭,
共产党徒杀人放火之煽动,无自而起耳何图政
府千方百计以求保和平。 而玛系封建军阙之野心,终无成格
之可能,党内虽力求宽大与容忍,而造成杀人放
叛党国之改派,封建余孽之冯系叛将,以及国内一切不逞之
国家肆行其捣乱与破坏,凡中央顺应人民心理力求相安之所为
,胥为此日变乱之厉阶,此固为中央所渐惶而不安,亦极为吾
起以后,欲求恢复如木年五六月间第二次日央
全会时代之状态,已非短期间所能为功,彼时桂
系巳告肃清西北变乱,亦就解决,阈内欣欣乐生望治,咸认为
设之具体方案与步骤,中央公厉行露军编遣,复召集实施编遣
一面赖行各挥自治法规,开始诉练人民之自治,一而复如布清
郑剿匪条例,期于肃清土匪共祸,谋初步生活之安定。 至言对
外,且注全力于不平等条约之磨除,从事于主权之收阅·凡此
种种,虽未能旦夕以计功,亦庶可循程而责效。 岂意反动将领
,竟不顾国家人民之利益,而突起叛变,更不意改派,不头
国家地位,革命前途,而出此扰乱大局之行动,坐令社会秩序
,重起纷乱,国家地位,再见动摇,使二次山央全,时代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