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泊听琴
女郎這時才緩緩的仰起頭來,用敏活的眼睛橫掃了一周,再沈沈地呼吸了一下,目光又轉到下面去了,我好奇地望著她,要看她的喉嚨如何的開啓,但是她那眉眼間的無限底哀愁,卻又平抑了我行樂的心潮,使我想到我自己也是天涯淪落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