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是在新中國文學研究會宴上、周越然氏曾經一消遣出一段十八摸、張我军氏則為低調之打牙牌。
▲在宇治山田、受市長晚宴、無不酩酊大醉、归来臥夜菌上、听秋虫声急、涧泉玉、樓上楼下、盡是狂歌、我代表並非啞叭号、嗓高?子唱一段成吉思汗出征歌。
△臭鄭田兵、老邱等人、常脫我代表满身都是成吉思汗精神、原因我是處處太掘强之故。
▲古丁說 蒙疆和华北是最接近最密切的關係者按說文艺握手是太必要而且是太易学的事、是的、誰也如此想 可是為什麼不能呢?
▲有人和我們开玩笑說、华北的文學家、一部份都成了【大名士】他们蒙古胆小不敢接近吧?我想也许一小部份是如此。
與國民杂志編辑長祝彦威氏曾作長談、华北現在青年作家层、有的是和我們很一致、据观測华北写作動向或有新開展
△與吳郑谈到作家(文笔人)的养成及鍜錬问题、滿洲方面也是同样的感到这是一個切實而必要的工作可是蒙疆的寫作者是不是要走入歧途呢?不妨自己想一想
▲現在文学工作也和其他工作一样、有的是光说不鍊有的是光炼不說、有的是也炼也說、光就不炼、必落个非驅非馬、也說也練、則一不慎審易流於歧路唯有光炼不說才可以聚精會神埋頭工作、才会一鸣而能惊人(其實我們也不打算唬人一跳)我們的路子要老那一条贤明的杆者!
和人談到了劉延甫兄,稳健持重,不偏不倚可以說是質正的殉身於文艺的人。我想到蒙疆文学活动之将来更想到刘兄以 的地位所肩荷的使命、再想到我們文坛是否永远真正坦白、真正一致的問题我默然了。
厚和驹正春民、这次草野心平氏也談到過、同时对厚和文艺活動情形也和旁人念道過、一般人有時也向西北方向瞪瞪眼、可是保溥兄為什麼總無消息、忙、
對於刊物版頭书作製的問題、我再喚起能书的人注意尤其是王忠。李素。没有其他诸兄、请常與外界的同道或是作品協和協和、我感到满洲方面對此道颇有成就、田兵氏也向我贡献到道种意見、有天才不用、是太殘忍的!
本邦作家石喜久三君、所获之第十七回芥川賞之「缠足之顷」、刊於九月號之「文艺春秋」上、百本文學振與會於八月二日发表赏给日金五百圆、並紀念品、此次参加候选作品共二十三篇经河上、佐藤、横光、等七氏之诠衡结果、乃授給石冢君、各家評語亦刊该期中。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