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的上海的南社,可以算是中国最早的文字团体了。南社的人物,晏殊之外,有柳亚子,刘三,华楚,陈独秀等,后来都成了有名的人物。华楚原名为华小凤,专好作宋体诗,就中以刘三诗才最高。无子记说:刘三工诗善饮,余文姬寄之「刘三工诗善饮、馀盛文姬图寄之,病蝉为余汇飞卿句云,红淚交姬洛水春、白头苏武乐山书刘三以六书三章见答曰:,白头天山苏武、红淚水女姫、喜汝玉关深入、将安间此胡儿?东瀛吹箫乞者、笠子压倒眉梢、记得临阳呜咽、忽忽三日魂鞘!支那昔非弃转,先见婆罗多诗,和尚而定国号,国无人为可知!又始余绝句云:不成就亲见性质,江山故宅神,担经忽作南计,白为投荒第二人!时余有印度之行也。